宋珍珍声音痛苦的喊,“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打了我一下,我没看清,好痛啊,快,快送我去医院。”
李淑兰焦急地看向渐渐走远的宋芸,和宋卫国对视了一眼。
宋卫国一脸不耐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先在这等着,我去跟小芸说几句再——”他话还没说完,左膝盖像是被什么打了一下,他脸色一变,和宋珍珍一模一样的姿势跌在地上,抱着膝盖哀嚎痛叫。
李淑兰吓得不轻,“怎么了?卫国你怎么了?”
一家三口跪了两个,剩下的一个要负责送另外两个去医院,宋芸将手里的鹅卵石收回兜里。
这种人,跟他们废话就是浪费时间和生命,以后见一次打一次,打痛打服,让他们再也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反正她打了就打了,也没证据能证明是她打的,啥事都不影响,有影响的只是碎掉的膝盖骨,就算治好了,这辈子都会在阴雨天狠狠的折磨他们。
下次还敢来,那就碎掉他们另一只腿的膝盖骨。
齐墨南看见了宋芸动手,只当没看见。
有些人,就是欠揍。
一场战争还没开始就偃旗息鼓了。
送宋芸回家后,齐墨南去找了他那位转业当公安的战友,将冯国庆昏迷三年清醒过来的事说了。
周文礼一直将这桩案子记在心里,都快成心病了。因为他始终怀疑重伤昏迷的女人是被她丈夫所害,可惜没有有力证据能证明,人不能抓,更别提审判。
他一直记得那个男人被释放时的眼神,得意,嚣张,还有一点疯狂。
这样的人,早晚还会犯事。
这桩案子的关键就在于受害人自己,如果受害人能清醒过来,指认凶手,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我们明天就要回部队,下周才能休息,你要是——”
“今天就去,行吗?”周文礼说。
齐墨南失笑,“你小子,还跟以前一样。远不远?”
周文礼说,“不远,那个变成植物人的女同志,就在城郊四湖大队的下巴村。”
两人一起去接宋芸,子奕一听他们要去给人看病顺便查案,很有兴趣,也要跟着,宋芸无奈,只能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