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黑衣黑裤的杜庸,身姿挺拔,比行道树还绷的直。
之后,又是七七八八不认识的人。
“司老板……”楚婉玉惊呼一声,瞬间转过头,留了后脑勺给大门的方向。
沈婳看她胆小如硕鼠,调侃问:“你和司统是结怨了,还是有仇啊?怎么这么怕他?”
“哪有?”楚婉玉狡辩。
余光掠过门口,司统的身影已经消失。
沈婳轻轻咳嗽两声,故意诈她,“他好像看见你了。”
“嗯?”楚婉玉惊讶。
“刚才他路过,往门里看了一眼,”沈婳说:“应该看到你了。”
“……”楚婉玉瞬间笑不出来。
“你,是和他有什么‘恩怨’?”沈婳感觉出一种不对劲。
“这……”楚婉玉支吾,“没有,怎么可能,我就和他参加过一次酒局,能有什么恩怨。还不是因为上次你半路走了,他看我是你朋友,就故意刁难我。”
楚婉玉本以为沈婳会质疑,没想到沈婳皱皱眉,“他那人,确实挺小气的。”
“你也发现了?”楚婉玉惊讶。
“嗯,”沈婳说:“像他这样斤斤计较的老板,我还是头一次见。”
“我就说,我又不是故意把护垫掉他座位下面的,他非逮着我不放。”
沈婳蹙眉:“什么护垫掉他座位下面?”
楚婉玉立即捂嘴。
一直不出声的宁嘉禾突然说话:“沈老师,看来你现在都不知道呢。”
沈婳疑惑地看着楚婉玉,“到底怎么回事?”
楚婉玉愤愤地瞪宁嘉禾一眼,“你不是向来嘴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