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府兵被汝南县令召集了过来,身为一府县令,他既有政策的管辖权又有一定的兵权。

    “大人,这西洪山也算是我辖区内的一颗毒瘤了,上面的山匪仗着西洪山易守难攻,已经在此地盘踞了数年之久……”

    汝南县令跟在罗峪的身边提醒道。

    “那你这个县令还真是有功了呢!”

    罗峪哼哼。

    “大人,您可不能冤枉下官啊,主要是那些山匪并无骚扰汝南县,而且贸然动用大量府兵清剿,劳民伤财不说,极有可能还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下官也是本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思,一直容忍至今的。”

    汝南县令赶紧解释。

    “那个西洪山到底有多难攻?”

    罗峪好奇的问。

    汝南县令马上拿来了西洪山的地图,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地方。

    “大人您看,这里就是一个上山的必经之地,是一道天堑峡谷,宽约一米左右,深达十数米,两边皆是光滑的山石,无法攀爬……”

    “而像这样的地方,西洪山足足有三处之多,只需要在这里放置极少量的人,就可以完全挡住府兵的冲击啊!”

    罗峪仔细地看了看,这地图画的倒是清晰的很,整个西洪山的地貌尽入眼中。

    “咱们的府兵有多少?”

    他问。

    “一千两百人!”

    汝南县令回答。

    “西洪山的后山可以攀爬吗?”

    罗峪问。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