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和这个年轻人有关?

    不过即便如此,曾国霖也没立马调转风向,故作惊讶地“噢”了一声:“没想到这位小兄弟还有这种本事?不知道小兄弟师从何门何派啊?”

    来之前吴世谦就说了,曾家对他们这个行当时很偏信的,不然几十年前也不会闹出配冥婚的事情了。

    甚至曾国霖的二叔,也就是曾家二房那边还专门供着坐

    堂先生,负责给二房的生意保驾护航。

    基本上二房所有生意开盘,都会找先生提前开坛作法。

    杨枭也不避讳,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师门:“云隐山云隐观,杨枭。”

    “云隐山?”曾国霖闻言微微皱眉,回忆了一番:“在什么地方?”

    “曾先生不用费心去想了,这就是一个小地方,说不定在地图上都不一定能找到。”杨枭实话实说:“至于圈子里,就更没几个人听说过云隐观了,你可以当我就是个野道士。”

    他这么坦荡,反而让曾国霖皱起了眉头。

    曾国霖绝对不是以貌取人的人,更不会因为门第就低看杨枭,毕竟后者实实在在地解决了吴家和范家的事情,要说没能力绝对不可能。

    真是神棍的话,也不敢让吴世谦带着他到这儿来。

    可是出身门第有时候确实可以排除掉很多风险,毕竟在不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大门大派力出来的人总是让人更放心一些。

    毕竟不是小事,谁会愿意去赌呢?

    曾国霖这时候心里有了计较,面上不动声色:“我能不能问一问,你说的这笔生意到底是什么?”

    杨枭手指暗自动了动,言道:“这件事,事关你们曾家五十年前的一笔旧账,曾先生确定要在这里和我谈?”

    他们现在在疗养院的会客厅,身边还有不少疗养院的人在。

    曾国霖一个眼色,其他无关的人立马下去了。

    当杨枭提到五十年前的时候,曾国霖已

    经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那时候他还没出生,听父母说他本来还有一个小叔叔的,可惜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