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书办的名额呢,一准没戏,就是他三弟亲自跑回来都没戏,除非你出面。”
周半夏顿时打了个激灵,“开什么玩笑,这实诚人也不厚道了,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我也出不了力好不好!”
顾文轩不由闷笑出声,安慰地拍了拍她,“先听我说完,赵二伯的意思如今的县令不是快要调走了,县尉夫人几位又有和你相识,人情也有来往,他媳妇再从中推一把,大家会你一个面子。”
有病!
周半夏哭笑不得,“就为了马家能拿到这个名额,值得我欠人情?不用说,爹一准打消赵二伯胡言乱语了。”
“确实如此,不过顾二伯的意思这个名额可不是给马大爷家,他就是想看爹有没有想要这个名额的意向。
他知道你爹肯定不会要这个名额,但我爹就说不清了,结果把咱爹吓得让赵二伯提都不要提半个字。
所以说完没多久再坐了会儿,顾二伯溜了,溜之前还不放心的问我,咱们两口子是不是确实不需要这个名额。
他的意思,外人在县衙当差,交情再好不如自己人方便,咱们两口子要无意,他要帮他二儿子争这个名额了。
这就是个实诚人,算不上不厚道,就是先听听我们什么想法,我们不争,他就想法子动用人脉让他二儿子上。
相比起他二儿子在银楼当掌柜,确实这个书办名额更好,说难听点,最起码有一个孙子的路都趟出来了。”
周半夏赞同点头,“其实他不用动用人脉,以他赵家如今在县城的声望,不是大虎子,一般人没有竞争之力。”
“他还当真没脑子不成?”顾文轩失笑,“他的意思就是不跟咱们争,还白白送了一份人情给咱们。
你信不信咱爹但凡想要这个名额,他还是会实话实说想给儿子争一把?毕竟咱们家就是拿下这个名额给谁好?
大哥不可能要了,别说这里面还夹着他大舅子,就是没有,他还是喜欢当他的大夫,不然他多少会试试科考。
他读书的天赋并不低,不靠大嫂那些嫁妆,他如今自己手头也宽松,重新拿起书本考个童生应该不成问题。
赵二伯也肯定想到我们家,包括你娘家在内,除了大哥一人以外,我们不可能大费周章欠人情跟他抢这个名额。”
“所以说,没人傻的。”周半夏好笑摇头,“这个名额看来十有八-九就是他家二公子的了。
就是不知等落定之后,马大爷心里是什么滋味,本来还想赵二伯搭把手的,结果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这个可怪不了赵二伯,是他太高看了赵家子弟,要没有想法,赵二伯能巧到一早在县衙跟他遇上?
以赵家的地位,什么样的事情需要他本人亲自到县衙办理。有要拜访县衙哪位,上对方家里不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