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觉得这腰牌有些眼熟?”穆常安把那块保宁县的腰牌递过去,“你再好好看看。”
另外四块腰牌,递给甜丫,“有些字我不认识,你看看这些令牌都是哪里的。”
“江州府衙,盐运司—江州盐铁察院,怀庆县衙……”一个个字念出来,甜丫的脸越来越黑。
石头仔细瞅了几眼手里的腰牌,突然一拍脑门,“哥,我想起来了,这腰牌我阿爷以前也有,虽然不太一样,但是看着差不多。”
想到什么,他突然瞪大眼,压低声音说:“哥,这腰牌……不,不会是真的吧?不能吧?
他们不是盐矿的打手吗?不是说盐矿是私盐矿吗?
朝廷不允许开私盐,他们咋可能有真的官府令牌,咱弄错了吧?”
石头急切的求证。
“没弄错,这五个腰牌都是真的,上到江州府衙,下到县衙令牌,没一个假的!”穆常安把令牌抽回来,紧紧握在手里。
本来他还不确定,但是听到盐运司腰牌的时候,他就确定了。
鲁关拿的腰牌都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令牌边缘深深胳进肉里,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
甜丫拖住他的手,把一根根紧扣的手指掰开,“再生气也不能伤了自己,这个结果咱们以前又不是没想过。
现在不过是证实了我们的想法罢了,没了这条路,咱们再想别的招。
这世上总归还是好人多。”
这话不仅在安慰穆常安,也是在安慰自己。
自己既然穿来了这个朝代,那这朝代就和自己息息相关。
她不再是处于上帝视角的局外人,而是活生生的局中人。
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她自然希望大庆朝风调雨顺、政通人和、吏治清明。
这样她作为普通的小老百姓,才能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好日子。
“哥,甜丫,你俩在打什么哑谜啊?”石头压根没听懂俩人在说啥,“什么好人坏人的,和这腰牌有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