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门心思想着要“亲手伺候”一下狗男人,想着让他也疼一下。
不能光自己疼啊。
除了这点小心思外,甜丫也是为了穆常安好,怕狗男人不在意伤口。
万一真化脓了,以古代这个医疗条件,这人还真有可能死半道上。
无论这男人嘴多毒,看在互帮互助的份上,她都想他好好活着。
穆老爹和秦石头适时回来,看到咬牙自己包扎伤口的儿子。
穆老爹瞪大眼睛,蹲下帮忙:“甜丫呢?”
“咋?您还想让她给我包扎啊?您少多想!”
“哼,少想?老子倒是想少想?能行吗?”穆老爹恨铁不成钢的刺一眼儿子,“靠你自己,咱老穆家得绝户!”
穆常安:……
甜丫这个澡到底是没洗上,因为村长爷找过来了,“常安?甜丫呢?阿爷找你俩有点儿事说。”
冯老太看到听声又回来的孙女,狠狠瞪桑有福一眼,“您就不能让娃好好休息一会儿。
忙活半宿了,身上又是伤又是血的,不洗干净咋行?”
桑有福看甜丫头上身上干硬的血痂,知道来的确实不是时候。
挨了冯老太一句骂,摆手说,“阿爷一会儿再来,你先忙。”
“算了,阿爷你说吧!”她都来了,何必再让老头跑一趟。
看老头有些白的脸色,应该是大事,不然他不可能这么着急。
冯老太哼一声没说话,拎着饭勺走了。
桑有福这才看着两人问:“你俩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他揉揉发胀的额头,心里坠坠的,总觉得有啥事他给忘了?
到底是年纪大了,健忘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