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恢复如初难度有点大,在宫里给太医瞧过了吧?他们怎么说?”

    邴戎摇了摇头,闷着声音道:“我的身份哪里有资格让太医医治?出宫后找的大夫,说是……”

    他声音滞涩,像是不愿说出这个令他绝望地判断,“说是,日后别说是拉弓射箭,怕是连提物都……”

    这对一个自小便苦练射箭,把弓箭当做最好兄弟的人来说,不啻为一个巨大的噩耗,磨平了他所有的生气,只余下颓丧和空洞。

    手腕整日整夜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事实。

    宁德也不肯再见他,一如曾经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对宁德来说,他就像一个破损的器物,没用也就没用了,随手扔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