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这四字箴言,云浠很是开窍,当晚就把自己扮成云潜的模样,潜入他房间,诓骗了他一把,后面等他发现后,把她吊在树上半天。
云松抬头笑道:“好一个不必拘泥!浠丫头这精髓是学的透透的,这是暗戳戳地编排起我们来了!”
云浠一脸嬉笑:“四叔说笑呢,这怎么是编排呢,这不还是和四叔学的。”
“还不出去,再不出去我们可要当着你面脱干净了?”
云榕瞪了她一眼,云浠收起笑,把云松等人脱下的女服收在手里,一溜烟儿跳下马车。
拿着几件衣裳,云浠慢悠悠地走回云潜旁边。
“二叔他们都醒了?可有不适?”
云涯见她手里的衣裳便知云松他们醒了。
“都醒了,已经换过装了,钱夫人的身份只为出城,出了城便不能再用了,再用可就要穿帮了。”
“老大,接下来我们是先去平季村,还是直接去渡云桥?”
“问我吗?”
云潜伸手指着自己,一下看向云涯,一下看向云浠。
“啊?”
云浠懵了,不问你,难道我自己问我自己?
“老大方才说,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暗藏杀机十面伏,此时不走落人头。方才我们大战了一场,也不知那些人会不会去而复返,我们先行离开这里,再待在这里,我们倒是无妨,二叔他们属实危险。”
“老大说的?老大何时有这等文采了?”
云浠的关注点果然不同,她立马就发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老大还会作诗?
作诗应该是做不出来,但能念出来,也很是稀奇。
这诗不像是老大能说出来的,老大以往最讨厌念书了,文绉绉的东西她最不屑卖弄。
老大虽然喜欢秦耘那个呆傻白脸书生,也没喜欢到会昏头昏脑地跟着他一道学着吟诗作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