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章闻言,不解道:“不应该啊,许闲这兔崽子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发生这种事情,他不将上京城搅个天翻地覆都不会罢休!”
齐王问道:“爹,他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心虚?”
苏云章冷哼道:“你什么时候见过那兔崽子心虚?他是会心虚的人吗?而且许闲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么愚蠢的计谋?他这是在向朕禁足太子表达不满。这个兔崽子,也学会玩这套了。”
此话落地。
景王和齐王心中一寒。
完了。
他们不在上京城这段时间,许闲在苏云章心中的地位又提升了。
苏云章乃是马上皇帝,杀伐果断,性格急躁。
但他现在竟然学会站在许闲的角度考虑问题了,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景王和齐王两人,原本以为用这种欲拒还迎的软刀子,可以将苏云章的仇恨拉满。
方才他们也已经快要成功,苏云章也已经快要上头。
但许闲主动交出镇司使腰牌,主动到东宫禁足,却瞬间让苏云章破防了。
苏云章现在已经慢慢冷静下来。
见此一幕。
景王和齐王也不敢轻易说话。
他们怕说的太多,会令苏云章更加怀疑。
苏云章沉吟片刻,看向靳童问道:“靳童,对于主街景王和齐王遭受刺杀,太子却并未被围攻之事,你怎么看待?”
靳童揖礼,一本正经道:“卑职无法看待,因为卑职乃是仪鸾司二处提司,卑职看待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证据指向谁谁就是凶手,而不是只浮于表面看待表面的问题,其他人可以,但仪鸾南司绝对不行,不然陛下养我们有什么意义?”
景王和齐王听着,暗叫不好。
靳童这厮是真的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