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盈没料到moss居然会拒绝。
她品味着moss的话轻笑一声：“你不会真的觉得你是个人的话，我就会杀了你吧。”
【好吧，你总是能从我的话语中找到与众不同的点。】moss也笑着说。
“这都是假设而已。”
舒盈将文件收起来。
想要确定自己的假设是不是真的，她得回暗夜组织一趟。
现在的她活像一只被困在打地鼠机器内的地鼠。每一次冒头，自以为是自由，但是迎接她的是闷头下来的锤子。
她的第二个个人任务（完整的自己）在推着她往前走。
【你该休息了。】moss提醒，【你从醒来到现在，完成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可是永远有数不尽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身体累了，可以靠你的自愈能力修复，但是心累了不行，睡吧，我帮你警戒。】
舒盈轻笑了一笑，随意地扯过椅子上的毛毯，闭上眼睛。
“晚安，moss”
【晚安。】
……
警务司。
沙夏坐在会议室的上首，烟灰缸里的烟头在极短的时间内快堆了小半缸。
和下首连夜被叫起来加班的警务司高层不同，沙夏压根就没睡。
她身上还没脱下的军装和在场连袜子都穿分叉了的林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艾米娅没有出现在会议室，她的通讯也联系不上。
沙夏手中的电子屏幕上，播放的是舒盈在档案室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