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听老奴的,先进入....”

    “停停停!我知道我知道。”李卯做打住手势,而后一脸头痛揉着眉心。

    这话再说耳朵就磨出来茧了。

    “我这不是提醒您别忘了吗,少爷你别说老奴跟你说些什么不乐意听的。”

    老薛抽口旱烟,老眼深邃:“那步夫人来府上,我也知道,是因为少爷你身受重伤,一时间和您袒露心意。”

    “可是那时候步夫人终究是没有重归人际关系,宗族的大环境中,想不了那般多,所以一时之言并不能就说明下一时刻步夫人是怎么想的。”

    李卯默然点头,没有否认。

    “所以,少爷您就应该趁着步夫人还没有被家长里短扳住手脚的时候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不对,站起来...”

    “停停停!”李卯再次连忙打住。

    “你怎么回回都是话越说越荤?”

    “嘿嘿,少爷就咱俩人还装啥,按老奴说早点把生米煮成熟饭,让守了十几年寡的寡妇开一次荤,你看以后人还能离开你不成。”

    “那不得天天想要抱着你喊心肝宝贝儿的?”老薛猥琐一笑,伸出手指在指圈里进出。

    李卯饶是花丛翩翩而过的老手,但这通话一听下来还是禁不住面色通红。

    话可以荤,但是这也太荤了。

    不过他不得否认老薛的话确有几分道理。

    而且他很想感受一下步姨演奏玉箫的技艺,究竟有多么炉火纯青。

    “去你的,你家少爷自有打算,你不要添乱。”李卯平复心情,缓缓闭上眼睛。

    闭目沉思身上的绷带究竟会在什么场景下露出来最有杀伤力。

    老薛回望一眼,看少爷那思忖神态便咧嘴一笑,摇头晃脑驾车不再多嘴。

    “步夫人那身段可不比那个什么贵妃差,少爷就是好大轱辘,但是大轱辘好啊,多生俩孩子!”

    “我去你的!老薛你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