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
楚休休杏眼一瞪,转而惊喜的拉住李卯的袖口吆喝道:“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我都以为你把我忘了。”
李卯惬意地枕在靠背上,和煦一笑:“我怎么会忘了,只不过看你过得挺好就一直没来打搅。”
楚休休撅着粉唇,显然对这说法不太满意,但李卯能来,她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欣喜。
“休休,你知不知道那个你们铜锣湾那个头戴斗笠的金锣叫什么?”李卯将那兵书放到一边,似是随口一问。
“头戴斗笠?”
楚休休一愣,前后不过片刻就恍然道:“哦,是万封,万大人,他跟我这个金锣可不一样,他是实打实,一步一个脚印当上的金锣,平常对我还挺照顾的。”
李卯点点头,摩挲着下巴回想刚才那金锣看见他第一眼的异常。
记得当初那份错误的解药就是从这案牍司流出来的,由不得他多留心几分。
“我去给你倒茶。”楚休休眉眼明媚,乐呵呵的就起身去那一旁的小火炉上提起一铁壶热水。
李卯暂且那万封搁下,转而十指交叠,胳膊肘放在桌面沉吟直指正题:“休休,不用这么麻烦,此番来我还有一事要拜托你。”
楚休休那边已经倒了两大杯开水,一手一杯端到了跟前,眨了眨澄澈的杏眼轻声道:“是什么事,只要不让我去砍我爹,肯定不会拒绝你的。”
李卯这妮子那明亮单纯的眼眸,心头微暖,转而摇了摇头轻笑道:“我自然不可能让你去砍你爹,这事说来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