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换了地方,燕燃的身子有些紧绷,眼睛一直看着下面,果真不久,门口便出现了一男一女,只是女人似乎很是生气,而后面的男人在极力讨好着着那生气的女人,“啪!”很响亮的一巴掌,丁香都感觉到了疼痛,可下面喋喋不休的两人忽然就失了声,“窝囊废!”女人充满鄙夷的声音,很是刺耳尖锐!
“呵呵呵……”男人一阵放声大笑,笑得荡气回肠又绵绵不绝,笑到丁香都觉得一头雾水,顿时觉得这破庙的阴森之气又盛了几分,“你笑什么!鬼上身了。”女人自然不假颜色。
“林渠,老子对你一直低三下四,处处维护你,容忍你,你真以为老子非你不可了,让你如此随意对待。”男人似乎怒极,声音充满了怨艾与不甘。
“那你就滚!我不稀罕!”女人依然没有好颜色,强硬道。
“你做什么!诸葛瑾瑜!放开我!啊……”一声清晰地裂帛声响彻在这破庙中,“老子做什么?当然是狠狠地干你!成亲三栽,老子连你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今日老子就要摸遍你的全身,看你如何再去同你的大师兄私会媾和!”
“你胡言乱语!放开!不要碰我!啊……”女子凄厉地叫声回荡在这狭窄的破庙中,丁香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燕燃,自己当初也是如此,成亲以后不想着相夫教子,反而一直想着如何投身于少将军的怀抱,让这个男人在同寮面前折损了面子,可他却还是选择默默地维持着当初那个所谓的“家”……
燕燃本想下去救一救那个似乎被强迫的女人的,可听到他们是夫妻,就止住了,枕边人想着其他男人,他也经历过,是以,他倒有些同情这个男人,可听着女子的凄厉哭喊,他不由得想起了成亲之初的丁香,也是这样的不情不愿,可最后还是被他迫着夺了身子,那时她相必也是恨极了他的……
丁香和燕燃都陷入了沉默,时间在悄然流逝,纵然女人起初是被迫的,到后来也变成了声声婉转又无力地呻吟,“诸葛瑾瑜,我恨你!啊……”
“渠渠,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男子霸道地宣誓着
他们何曾相似当初的丁香和燕燃,如若当初自己能好好珍惜眼前这个男人还多好啊!也不至于两人到了如今的地步。丁香悔不当初地想道,情不自禁地揽上了身上的男人。
燕燃回过神,唇上是柔软的触感,身下的女人温柔地吻着他紧抿的唇瓣,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身,她的睫毛很长很长……他轻而易举便缴械投降了,隔着裤子顶入她的身体,掌下的丰盈绵软而又富有弹性,女子压抑地娇喘让他愈加地卖力与充满激情……破庙中的阴森之气渐渐消弭,取而代之地一庙的旖旎与暧昧……
“我要和离!”女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随你!”她身上的男人动情地起伏着,似乎将所有的感情都投注在这抵死地纠缠中,女人噤了声,身上传来的快感让她无力又享受……
燕燃觉得自己快疯了,他的低吼悉数被他堵在唇间,零零散散地从咬着丁香的樱桃的口中逸出,丁香吃痛,无奈嘴巴却被燕燃紧紧地捂着,身下律动的快感让她沉沦不已,难受又满足……
“啊!”燕燃再次狠狠地顶了进入,口中低吼,而丁香也跟着呻吟,“嗯……胀!好胀!燕……”想要喊燕燃的名字,却被下身的炙热顶弄得语不成调,她的腿根被男人用大手固定分得极开,月光透进来,散在两人的身上,下面的那对男女早已离去,而上面的两人却依然忘我地沦陷在欲望的长河中抵死纠缠……
丁香昏了过去,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她的身子自然没有穿衣服,旁边丢着一套女子的粗布麻衣,“燕燃!”
没人回应,只有马车的颠簸的声音,“何事?”过了许久才想起熟悉的嗓音。
“我们去哪里?”丁香瞬间便定下心来。
“岭南。”燕燃道。
“去那里做什么?”丁香好奇道。
“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