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
云媞笑了,“还不行。”
“为什么?”来福急得都快跺脚。
云媞面上笑影淡了些,“太子昨日是一时激愤。可今日大殿上一番奏答,再加上妾室不日便要入府,”云媞顿了顿,“太子定会留下牧云安性命,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还不到要牧云安死的时候。
她要用利用她,彻底毁了牧家呢。
来福听得似懂非懂,只听明白了牧云安不会死。她失望地嘟了嘟嘴,还是跟在两人身后的狗尾赶上来,弱弱开口:“来福姐姐,叫那个牧云安生不如死,不是更好?”
“你一个小孩儿,别说这种话!”来福嗔怪道。
她又回身向云媞:“小姐,狗尾儿年纪小小就这么厉害,他那个师父,得厉害成什么样子啊?”
虽然那个冷枫,脾气实在讨厌!
云媞对着狗尾儿笑得眉眼弯弯,“他那个师父,心胸气度太窄,不会有什么大出息。倒是咱们狗尾儿,将来啊,不可限量!”
她收下狗尾儿的时候还真没想到,这孩子心性、心智都属上成。
又吃得了苦,狠得下心。
她这算是捡到宝了。
被云媞夸了,狗尾儿满脸通红。
云媞又道:“我说了为你寻个师父,你且等我。”
她原是属意药奴。可这人这么长时间没信儿,想是还在找自己的血脉,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云媞回了卧房,小睡了一会儿。
直待到入夜,才听得丫鬟奏报,说前面宴席已经散了。
云媞这才起身,匀了匀脸,为自己遮回了红盖头。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