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想一个瘾君子一样贪婪。
“老婆,老婆……”
alpha的声音好委屈,他忍不住用俊脸在那玉白的手上蹭了又蹭,眷恋得好像一只大狗,远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危险。
让楚南书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他轻轻捧起裴寂闻的脸,心疼地在自己的alpha的短发上亲亲:“我在,老公我回来了。”
楚南书万万没想到自己就出去了两天,自家alpha就到了易感期了。
看那一地的抑制剂,楚南书想也知道这么多强性抑制剂的药效堆积在一起,对身体的伤害会有多大。
裴寂闻把脑袋埋在楚南书的怀里,他抱着楚南书的力道很紧,难受地哼哼,大狗呜咽:“老婆我真的好想你……”
楚南书现在整个人都坐在了裴寂闻的腿上,眼睛落在男人的脖颈处,那里青筋暴起,是在很努力地克制了。
看来那抑制剂对他的作用已经没那么大了。
楚南书有些犹豫地问道:“要不要咬一下?”
他虽然现在还是beta,但正在分化期间,信息素什么的还是有些的,或许给男人咬几口,对方能好受不少。
易感期的alpha嗅觉要比平常敏感不少,裴寂闻的鼻尖寻到楚南书身上信息素浓郁的脖颈间,在那里暗示地蹭了蹭。
楚南书也把衣领往下拉了拉,做好了挨咬的准备。
却没想到男人只克制地在那里轻轻地嘬了个印子,随后丧气地在楚南书的耳后呼了一口热气。
“不可以……”
楚南书有些疑惑地在对方的脑壳上揉了揉。
裴寂闻难受道:“沈江喻说你现在正在分化的关键期,要等腺体长好才能咬。”
楚南书没想到这还有讲究,他轻声道:“我感觉快了,提前几天也不可以吗?”
看到裴寂闻这么难受,他真的好心疼。
裴寂闻痛苦地闭了闭眼,在楚南书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分明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还偏要安抚地冲楚南书笑笑:“乖宝,我可以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