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开门走了。
夜风吹进房内,门吱呀一声,晃了晃。
朱宏冷得打了个激灵,恍然惊觉自己浑身湿透。
“不愧是辰王,以他的谋略和威望,想要天下,唾手可得!”
***
祁宴舟回到驿站时,已经过了子时。
他先去后院冲了个凉水澡,又将衣裳洗了,才回房间。
房间的桌上亮着油灯。
灯内的油即将烧干,灯芯的光很微弱,随时会熄灭。
但足以照亮平铺在桌上的地图。
祁宴舟看着从南到北的那条线,立马就猜到是西泽和阿蛮的行进路线。
但冀州为何会被圈起来,他没想明白。
油灯突然熄灭。
祁宴舟凭着记忆来到床榻边,小心翼翼地上床。
他的身上带着深夜的凉意,叶初棠本能地贴过去,将他抱住。
摸到肌理分明的腹肌,她顿时清醒了几分。
“回来了,事情办得顺利吗?”
声线慵懒缠绵,犹如猫儿的爪子在挠祁宴舟的心尖。
他将叶初棠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很顺利,睡吧。”
叶初棠原本想和祁宴舟说一下裴子荣,以及在冀州暂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