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牛郎俱乐部离开之后杨莫霖都要笑疯了，“哈哈哈哈哈哈……”
杨书言无奈等他笑完，“你得到了什么消息？”
杨莫霖摘掉假胡子，语气中还带着笑意，“我知道他们现在的老板是谁了。原本应该是郑中嗣的前妻，后来他们离婚，就给了其他人，牛郎店现在还是一个姓刘的在管。”
如果真的是刘微，刘微现在还在天娱当高管，肯定可以查出一些蛛丝马迹，今晚没有抓到那个偷偷当牛郎的练习生，但是让公司那边查一下监控，就能知道那人是谁了。
两人回到家里，复盘了一下。
杨书言跟酒保问出了相关的店员、薪资，以及一些性服务，并且录制了视频，但是就这些东西，只能作为辅佐证据，杨书言将所有东西整理成资料，放在一个文档里，这个文档里还有自己前世所掌握的东西。
“你把他说的话，跟我重复一遍。”
杨莫霖便把自己跟酒保的对话重复给他听，杨书言听后思索了片刻，“女明星，显然不是刘微，刘微虽然是娱乐公司的，但她一直在幕后。她的名气主要来源于以前参加过的一档选秀综艺，所以这个人应该不是刘微。疯了，进了精神病院吗？一个疯了的女明星，难道是……”
杨书言调取自己的回忆，或许哪一段曾经提到过这个人。精神病院……疯女人……
有了！
他的印象里，还真有一个对的上号的，“是一个童星，林可儿。他早年演过不少电影，还被标榜新生代的双子星，跟了郑中嗣之后资源也很好，但是某一年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至于那个姓刘的现任老板，却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了。杨书言很确认，如果上一世有这么一号人物，他也该知道，而他知道的12人里，刘微可以排除，刘曼也不是演员，也可以排除。可能是一个小卒子，甚至没有进入公众的视野，就被换掉了。
他一人费劲地思索。杨莫霖则是喝得有点上头，想要套话，喝多了不行，不喝也不行，维持清醒还得演戏，回到家里一松懈，反而酒劲上来了，有点蠢蠢欲动的。
杨莫霖玩着哥哥的手，看他思考的样子，觉得很蛊人，用手去摸杨书言的鼻梁。
杨书言无奈地纵容他。
杨莫霖又往下摸，捏了捏他的唇瓣，“哥，你的嘴唇粉粉的，我可以亲一下吗？”
虽然是问句，但问的同时，杨莫霖已经从下往上亲了。处于视野盲区，杨莫霖在哥哥发现前，就已经得逞，砸吧砸吧，似乎在回味。
杨书言像捏鸭子嘴一样捏住了杨莫霖的嘴巴，“动脑子，跟我一起想。”
杨莫霖非但不从，还变本加厉舔他手心。给杨书言舔得毛毛的，撒手后，又追了上来，掀开杨书言的衣摆，跟捉迷藏似的钻进去，藏起来，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喝了多少啊……”
杨书言无奈了，揉了揉狗头，“先把衣服换了，我可不想花钱买一身被酒鬼吐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