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拉不解;“你当真不怕?”
姜稚在她面前晃了晃药瓶:“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罗拉不可置信的盯着姜稚,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姜稚望着她:“南亚明令禁止生产类似的违禁品,你们罗家知法犯法,不光生产,还拿它盈利,警察来了,究竟是抓我,还是抓你。”
“你胡说!”罗拉矢口否认。
姜稚从轮椅一侧抽出文件,用力扔在地上。
“自己看。”
罗拉蹲地捡起一张,仅看了一眼,便脸色煞白:“你从哪里来的?”
这是加密文件,连她这个级别都看不到,姜稚是怎么得到的?
姜稚目光凉薄:“我给你两条路,要么把这瓶药自己吸了;要么我把这份文件交出去。”
罗拉满眼仇恨:“你要找的人是我,跟我家族有什么关系?有本事冲我来。”
姜稚将药瓶左手倒右手,这么来回地拨弄着;“你得明白,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有的人,不用言辞厉色,也一样能给人造成压。
罗拉感觉像是被网住的蝴蝶,挣不脱,逃不掉,她心一横,搬出徐界恐吓:“知道我未婚夫是谁吗?”
“跟我无关的事,我不需要知道。”
姜稚不在这个圈子里混,自然不晓得徐界的威名。
十三岁单挑整个家族长辈,抢回父亲的遗产,十五岁进祠堂为自己单开一页族谱,十九岁把握家族重要产业,二十三岁,族长见他都得让路。
这样的狠角色,捏死姜稚简直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看来,你是打算让你的家族跟你一起陪葬了。”姜稚挥手:“劳叔,去打印一千分,在街头发放,哦对了,再把我这瓶要交给警察,就说在罗生药业门口捡到的。”
“好的。”
罗拉慌了,想拽住劳叔,手还未碰到对方衣角,就被狠狠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