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很享受这种依附关系带来的财富和成就。
而他攀关系的情况并不顺利,甚至在某些时候,他会认为女性在这种事情上能占有一定的优势,所以他对这种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好处的行为,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愤怒。
周围人不由赞叹:“哈,要我说,这个新人反驳的有道理啊。张天还真有可能……”
“你少在那放屁!”张天脸色一下不好,“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的钱是干净的。”
“你怀疑我,应该是你举证,而不是我去拿出证据,给你证明。”左休言道。
张天嗤了一声:“说那么多,不就不敢证明吗?做贼心虚。”
左休言笑了。
这种不痛不痒的,毫无逻辑的谩骂,她毫不在意。
“不会觉得凭着几句话来压我,就能让我顺着你的意吧?”
对方想看到自己拿出证据来证明,然后心满意足的说,哦,原来不是这样啊。
被怀疑的人收获了委屈谩骂,努力费劲地找出证据,加害者收获了心满意足,凭什么?
她不会剖开肚子,让别人看自己吃了一碗面还是两碗面,而会把别人的眼睛给挖下来,把它咽到肚子里,让他们看看自己吃了一碗面还是两碗面。
左休言扫视了一圈大厅,心里的计谋悄然浮现。
而接下来,她只要说一种话,就会让张天自己去寻找一个自毁的道路。
“你再生气,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左休言笑意盈盈。
自己表现的越嚣张,他就会越生气。因为这种表现,是在学张天的行为。
他这种性格,喜欢在人前耀武扬威,自然也就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尤其是在他最在意的钱和权方面。
张天看见她脸上的笑容,越发觉得愤怒:“好不要脸!你不会以为有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吧?”
“我当然可以为所欲为。”
张天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紧紧盯着她,然后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