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醉醺醺的男人,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淤青,经过一番操练,酒早就醒了一大半。他才知道刚才自己惹到怎样的存在。畏惧的瑟瑟发抖,又不敢反抗。

      “淮舟,看到没,老老实实!”

      厉城南轻轻拍男人的脸,像是在训狗一样,拍完嫌弃的在男人衣服上擦了擦。

      “让他滚!”

      傅淮舟心情不好,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将心里那股子怒意压下。

      “滚滚滚!”

      厉城南踹了男人一脚,男人如同获得救赎,说着感激的话,连滚带爬离开。

      “什么味道?”

      这时,他才注意到傅淮舟身上的异常,捂着鼻子道,“唐知微杰作?”

      见男人脸色黑沉如底锅,便知自己猜对了。

      立刻叫来经理,去买套干净的衣服来。

      谢屿摸了摸鼻子,“淮舟,你不是送她回去的吗?她人呢?”

      傅淮舟一个眼刀子扫过去,“你还有心思关心女人?她是你该关心的人吗?”

      谢屿,“……”

      “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斟酒!”厉城南解围,就怕傅淮舟的怒火殃及池鱼。

      谢屿给他酒斟满。

      傅淮舟端着酒杯,靠在吧台,漫不经心的把玩,周身一副生人勿进。

      手机铃声响起,傅淮舟睨了一眼,看到显示屏上的名字,犹豫片刻接起。

      “欣然?”

      “淮舟,这几天很忙吗?为什么不来医院看我?我想你了!”

      “这几天忙,等明天去看你,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