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樾皱眉,这个伤到底还能不能好了,那么久了看见怪烦的,而以为对方皱眉是担忧自己,傅滨琛心底止不住地雀跃。
“去拿药”
傅滨琛麻溜下床去拿来药。
“坐好”
乖顺坐在床边。
凌樾弯下腰给伤处上药,药上好取新的纱布裹上,说了一句你伤都裂开了改天吧躺下睡觉,然而凌樾低估了男人的犯贱度,也或许是受虐指数。
抱住他亲了蹭,蹭了亲,抵在他腿间的棍子一秒一个尺寸,“樾儿。”
凌樾火了:“傅滨琛!”
被低吼的傅滨琛却是委屈到不行,“你这几天哪天不是带别的男人回家,你操他们操了多少回,我吃你下面两分钟你都不肯。”
也知道他带别的男人回来啊,也知道他操别的男人很多回啊,怎么不骂了,反倒上赶着送炮。
“你贱不贱?”骂出来了。
被骂不是滋味,然而欲望得不到疏解更不是滋味。自我开导,他骂了凌樾那么多次,被凌樾骂一次两次又有何妨。
“贱。”
吃到了。且津津有味,八百辈子没吃过肉似地,两分钟时间到了,凌樾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对方死活不松口。
气急的凌樾胡言乱语:“这是我的鸡巴,要吃吃你自己的。”
“唔唔”
某系统在线翻译:“自己的不好吃,老婆的好吃。”
凌樾:“搁这放屁呢?”
系统:“……”
凌樾:“是他自己的吃不到,就犯贱抢别人的。”
系统:“您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