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荒谬绝伦!
他和她唯一的交集也就是这层令人恶心的关系了,她凭什么这样理所应当的看着他,他从不欠她什么,可是……
心口这股莫名其妙的钝痛是怎么一回事?
就好像……
他真亏欠了她什么,他们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君砚尘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胸口。
他死死克制着自己的手指,不想被人发觉这抹异常。
但,流云还是有所注意,不由关心地问道,“王爷?”
君砚尘强忍着心口处那股诡异的窒息,飞快避开了黎落落的视线。
“流云,将人……”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眼神凛冽一片,“既然黎落落想要装好人,那就放了她的手下,至于她,再加十军棍!”
那也就是说——
要对黎落落执行三十军棍!
这寻常士兵都受不住啊……
流云一惊,抬头便看到了君砚尘肃杀的面孔,只得领命。
“属下遵命!”
“君砚尘,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今日的你,是有多么的愚蠢!”
届时,也是他们的和离之日!
黎落落心口焚烧着一团烈火,被流云和暗卫压住双肩,带出了镇南王的营帐内。
君砚尘的脸色阴翳,拂袖带着一众人走了出去。
军营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