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们边走边说。”
上次还是阿姨,现在一口一个伯母叫得顺溜儿,刘萍不是榆木脑袋,当即就懂了另一层含义。
她也是急糊涂了,怎么就忘了他也住在家属院?
刘萍试探性地问:“小虞?”
“在我那。”
确定女儿在哪,刘萍算是舒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在看到小同志脖子上的挠痕,立刻吓出一身冷汗。
她是过来人,清楚这挠痕是怎么来的。
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刘萍又有些头晕目,可很快又觉得是自己想岔了。
她家的小虞,绝对做不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可要是真做了傻事,除非…这人……
刘萍将眼神调转,目光如针,“上次时间急,也没记清你的自我介绍,这回你帮了小虞,伯母还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沈明礼没推拒感谢,而是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绍。
说得还是他一直说的那些说辞。
什么职位,多少工资统统没入刘萍的耳朵,独独一个沈姓,还有京市人,彻底把刘萍的心思说活络。
她家的小虞不是蠢人。
这小子要真没什么来头,虞晚绝对不可能让他占丁点儿便宜。
刘萍接连遭受几次打击,现在是不敢把他往沈家想,沈家的门槛实在太高太高,她家能打听的消息就是已经退下来的沈老首长。
至于沈家其他人,全都是保密资料。
倘若,这个沈真是那个沈,那她家就是祖坟冒青烟,合该翻身撞大运。
可要不是,只是旁支又或者沾点亲缘的那种,那也只能说,她家运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