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员还跌坐在地上,木讷神情中带着慌乱和想哭又不敢哭的恐慌。

    因为衬衣上的纽扣被扯掉了两颗,现在只能用手捏着领口防走光,凌乱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梳理好,整个人都陷入回想当中。

    “同志,你没事吧?”

    沈明礼的询问,惊得营业员立刻要站起身,可身上的不适,让她痛得站不起来。

    “我…我没事。”

    “呀,怎么是你?下午你可是够活气神现呢。”

    虞晚从沈明礼背后走出来,鄙夷地看着地上的女人,还一脸幸灾乐祸,“怎么这会就蔫儿吧唧的?”

    “你是……”营业员第一时间没认出来,因为面前的女同志换过衣服。

    “是你!”

    “对啊,是我。”虞晚轻笑着认下,半点不顾及沈明礼在场,还嘲讽起人:“你叫得跟杀猪似的,是遇到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跟这位男同志送你去派出所?”

    营业员怒道:“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你为了报复我,所以趁天黑故意下黑手!”

    “我报复你什么?又为什么要报复你?你说说看,我怎么报复你的?”

    这时期没监控,虞晚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就是掐着时间收拾人。

    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指着她鼻子骂。

    这人也算是让她破例了。

    营业员被逼得有嘴难言,她想说自己的遭遇,可哪里能说?

    要被家里人知道,丈夫第一时间就会跟她闹离婚。

    她以后还要怎么做人?

    “你可真是够恶毒的,不过是因为几句话,你就找来男同志对我下黑手,也不怕遭了报应!”

    虞晚乐了,对身侧的沈明礼说,“瞧瞧,你的现世报来了,我刚给你说什么了?少管闲事,弄不好要背黑锅。”

    沈明礼不发一言,神情略显凝重,他把目光收回,转身出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