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的话,让喝了湖水的虞晚脸色惨白,一阵干呕。
她真是倒了大霉了。
遇到的事怎么都这么恶心?
到了澡堂子。
虞晚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了三遍,回到家还灌了两大杯盐水。
然后抠喉咙眼,又是一阵呕。
对于她的操作,乔珍美也只能帮忙拍背,嘴上还不停说对不起。
“都怪我,要不是我说去庄和圆划船,小虞也不会喝那么多粪水。”
“……”虞晚呕得更厉害。
乔珍珍哈哈大笑,粪水。
“这就是蔫坏的报应。”
幸灾乐祸了会,又记起讨厌鬼是从滇南海岛来的,住在岛上居然不会游水,可不得了。
乔珍珍觉得自己抓住了讨厌鬼的把柄,当天晚上就神色鬼祟地告诉给了刘萍听。
然后不出意外,又挨了刘萍两个巴掌,“你个倒霉孩子,真是钻钱眼儿里了,不顾着自家姐姐,还容那小兔崽子使坏。”
“你手里的两柄船桨不会浇回去?”
“妈,我跟你说的都是正经事,你怎么又打我?”乔珍珍觉得她妈偏心得过分,她说了半天,她妈是一句没听进去。
“打的就是你!那是你亲姐,不会游水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妈也在岛上呆过,也不会游水怎么了?”
“这话你敢说给外人听,又或者让你姐姐听见伤了她的心,仔细我让你爸收拾你!”
乔父的皮带抽是童年阴影,乔珍珍咬着牙嘟囔,像是在骂谁。
刘萍这回不打了,拍了拍小女儿的肩膀,神色温和许多,“今天你有勇气保护姐姐,这一点做的很好,只是这份心不能乱用,只用在家人身上就够了。”
“妈……”乔珍珍红了眼睛,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