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溪不知道的是,萧厚的身体比正常人还要健康,虚弱只是他对面的表象,不过这药已经在萧厚体内发作了,只是被他克制住了。
“王爷,其实在下还有一事十分的费解,还请王爷为在下解惑。”
面对尤清溪的故弄玄虚,萧厚扯了扯嘴角,“问吧。”
尤清溪笑,“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公主在南苍的风评那么差,可以说,没有任何人愿意和她结交,当年她一直尾随在在下身后,怎么甩都甩不掉,而且还经常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接近于我,为何你却对她百般维护,就连和亲也答应了,难道王爷有特殊的癖好,对这样品性的女子情有独钟?否则以着王爷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要一个名声臭,品行差的人?”
“你说够了吗?”双目寒光毕现,温雅的眉眼里迸发出威压。
这气场让尤清溪不由气息一乱,好强大的感觉。
他立即正眼看向萧厚,然后此时他一副孱弱的样子,仿佛刚才所见都是一场错觉。读书吧
尤清溪轻嗤一笑,废物就是废物,哪有什么气场可言?刚才一定是他看花眼了,才会在他眼里看到杀气。
这时候,萧厚平静地看向他,语含嘲讽,“枉费她喜欢你那么多年,不惜为你付出这么多,却得来这样的结果,若是她看到你此时这张嘴脸,说不定就后悔那些年瞎了眼。”
尤清溪被他这一番话堵得面露狰狞,“萧厚,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今晚你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还是个谜!”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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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