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映出的人影陌生到我不敢去认,这样纤细,这样脆弱。

    我搓着裸露皮肤上的针眼,想起红线穿过皮肉,把裙子缝在我身上的疼。

    想起那裙子由线牵着,坠着皮肉的疼。

    裴延川从背后环住我的腰,看着玻璃中的人影。

    “我们阿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