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从水泥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裴夫人醒了啊,还不屈尊降贵地睁睁眼?”男人讽刺地说着。

    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又扯动我新穿的耳坠。

    金属摩擦血肉的疼痛迫使我发出一声痛呼,睁开眼才看清男人的长相。

    “动辄让对手破产的方总,现在怎么成了穿裙子的人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