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动手打女人的，今天是第一次，动了脚。
实在是张萍雅说的话，让他太生气了。
“生气了？哈哈哈哈……呸，狗杂种！”张萍雅疯了般，又笑又吐唾沫的。
保镖头头见装，识相地立马拿着电棍上前，捅在张萍雅的身上，“废话真多！”
张萍雅被电的顿时说不出话，像得了羊癫疯似的，抖动。
足足电够一分钟，保镖头头才松开电棒，冷声质问道：
“说！言亦川是怎么死的！”
张萍雅颤抖着，刚刚被虐的黑暗记忆再次浮现，本能的恐惧。
“他、他就是意外，从楼梯上摔下来死的！”她开口说道：“这个案子不是早就结了吗？还要我说多少遍？”
“是吗？”言初一冷声反问，接着拿出手机，播出了一段录音。
录音里开始是麻将声，然后是张萍雅笑的得意忘形的声音和话语：
“这老言的死，真的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他为了救我，自己从楼梯摔下去了，磕到头，能怪我吗？”
一个贵妇的声音响起，“这磕到头，立马送医院，也能抢救的回来吧？哪能这么轻易说死就死啊？”
“发财，杠！哎呀，又胡啦！哈哈哈哈。”张萍雅哈哈大笑，“这关键不就是送的不及时嘛，人失血过多，就没了……”
张萍雅听到这录音，因失血过多本就苍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瞳孔激缩。
这话她记忆深刻，是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当时她跟贵妇们打麻将，赢的得意，被钱夫人随口问起言亦川的事，得意忘形中说错了话。
事后她还很心惊，但想着这些都是海市的贵妇，怎么会知道深市的事，就没放在心上了。
却没想到，她当时的话还被录音了！
“你、你怎么会有这录音！”张萍雅惊慌地问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爸，为了救你，被你从楼梯上推下来，摔死的，你们还故意不及时抢救！”言初一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