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耳鸣响彻,几乎要刺穿黄清若嗡嗡嗡的脑子。
她恶心地干呕,差点又要陷入失去意识的状态。
即便……梁京白同样喊了她,喊她的名字。
黄清若隐隐约约知道他在喊她,可她睁不开眼睛。
好一会儿,黄清若才停止无法抑制的颤抖,也看得清楚东西了。
看得清楚东西了,她看到的就是梁京白审视她的目光。
黄清若在他开口之前抢先道:“现在失败很正常。既没有燃香,你也违背我的意愿了。”
梁京白拎出之前的话:“回半山别墅。”
言外之意,如果她想试,就跟他回半山别墅,制造和昨晚一模一样的条件,再试。
黄清若表示:“我现在不想,回半山别墅也没用。”
梁京白问:“如果需要一直燃香,你认为和你之前的做法,区别在哪里?”
本质上确实没区别,都得借助外力,她还是不算治好病、变成正常人。黄清若很明白他是在说服她配合。
但梁京白的要求确实过分了,要她把她全部的心理活动都告诉他,不如他剖开她的胸膛比较快。
要她在他面前完全变成透明人、完全没有秘密,绝对不可能。
黄清若顾左右言其他:“六哥的意思是,燃香闻多了,对身体同样不好?”
梁京白不答,他追问她:“只是问你昨晚你的心理活动,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黄清若决定打发他:“六哥觉得那种情况下我能想什么?我想的和六哥想的,难道不是一样的?都是强烈地想做?”
梁京白投向她的目光充满研判:“还有其他的。”
“确实还有其他的。”黄清若现在已经坐回了椅子里的,而梁京白是站在她面前的,她的目光从原本的仰脸看他,慢慢地下移,隔着他的衣服,有重点地打量他。
打量他一个来回之后,黄清若说:“我还有在想看六哥的身体。”
虽然是难得较为清醒的一次,但黄清若如今记起来,她仍旧留了个最大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