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结痂了,六哥也可以对我放心。”她补充,“纹身我会保护好,不会让六哥的手艺功亏一篑。”
梁京白还是重新上手扒拉开她胸前的衣服。
黄清若:“……”
整整一个星期都这样曝光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
他的目光又挑不出毛病,纯粹一种看艺术品般的专注。
瞧不出丝毫狎昵。
每次他给她涂药,都这样。
黄清若由此感觉,她这个太平公主确实没料勾出他男人的本能。
她挺希望他能像之前第一次点香那样轻抚她……
黄清若也重新拢起衣服:“六哥这么喜欢看曼珠沙华的纹身,可以在自己身上也纹一个。”
现在才不给他看,或许显得她非常地做作矫情。
但她确实是现在积压到临界点,不接受他总拿她的纹身当艺术品。
他根本不是在欣赏她,而是在欣赏他的手艺。
欣赏他自己的手艺?他还有点自恋在身上。
转身进卫生间,黄清若继续吹头发。
梁京白就站在卫生间门边旁观她吹头发,清淡的声音夹杂在吹风机轰鸣运作的机械声中:“不看,它就失去了一半的价值。”黄清若不冷不热:“我以为它只有印记这一个价值。”
梁京白没接茬,清眸的眸子只是盯着她。
盯着她歪着脑袋一边吹一边用手指梳理她柔顺的长发。
有几次她的发梢又朝他飘过来,拂到他的脸上。
睡衣的领口并未拢紧。
她胸前血红色的曼珠沙华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