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问我要的,谢梁衡。”梁京白绕开她,走到她的前面去。
黄清若立于原地耷拉着眼皮:难道她还能得到其他答案?
“不走?”梁京白的声音很近。
黄清若发现他又折返回她的身旁。她抬头。
梁京白的视线则正往下看,问她:“不舒服?”
黄清若:“……”
“梁老师。”又有经过的同事跟梁京白打招呼。
而对于他们兄妹俩停在半路上离得很近地讲话,并未有人觉得异样。
黄清若却有些不自在。因为她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被问如此私密的问题,问的人还是一脸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神佛做派的梁京白。
也不能说是她的被燃香激发出的羞耻心现在又出现,但黄清若认为自己就应该淡然。
“没有。”她否认。
其实他不问,她反倒没感觉。
他一问,她就觉得,分三个部分地不适。从下往上分别是脚踝、梵文纹身和……
黄清若继续往前走。
梁京白淡淡道:“你走路的姿势告诉我你在撒谎。”
黄清若:“……”
她转头,用一种好似重新认识他的眼神打量他一个来回,说:“六哥的脑子里该多给佛祖留点位置。”
她加快步伐,走去二叔公的工作室,取出装有碎片的盒子,原封不动要还给梁京白。
梁京白站在小房间的门前,盯着看。
黄清若示意他接东西,并轰人:“六哥不抓紧时间带东西放回藏经阁?”
梁京白转头,注视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