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冷空气待不足两秒,便被追上来的梁京白从后面捞住她的腰,拉她回屋里。
拉门嘭地重新闭合。
黄清若只觉得是自己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被邪恶的魔鬼拽回地狱。
她便拼命地反抗。
发疯状态下的她,力气好像都比平时大了不少,以至于梁京白在她的反抗中和她一起摔在了地上。
黄清若没摔疼。因为她往后摔的,捞着她腰的梁京白在她身后成为了她的垫背。
她的后背摔在了梁京白的胸膛。
摔了之后梁京白的手臂暂时没有之前箍她那么紧。
她趁机翻身爬开。
没爬出两步却又被梁京白握住她的两只脚踝攥回去。
黄清若抵死蹬腿,她没回头看,于是蹬得很混乱,混乱中好像踹中了梁京白好几次。
她不清楚。她没空想。
她就是要逃出去。
但她做的全是无用功。
梁京白还是将她压制住了。
用他的四肢将她的四肢压制在地板上。
很快梁京白低垂头来吻住她。
被吻住的刹那,黄清若满脑子只想从这里逃跑的思绪,被另一种无限膨胀的思绪挤压走并全方位的侵占:她想……
前后两种思绪完全无缝衔接。
先前她想逃跑的念头和愤怒的念头同样无缝衔接。
她已经意识到总是这样,但凡一种念头在她的脑子里刚刚冒个尖,就会被她的脑子精准地捕捉,然后一秒钟发酵膨胀至最大的体积,导致后一种立马替换掉前一种。无缝衔接地,由不得她做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