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以前按她的头有区别吗?她是觉得没区别。只是他的措辞不一样了,本质上他还是变态。所以她从前猜得没错,他从前那样,除了羞辱她,也是他本身有这方面的癖好——从而得补充一点区别,就是现在的他对她这样,不再带羞辱性质,纯粹基于他的癖好。
“不要。”黄清若冷着嗓子拒绝。
梁京白在她耳边问:“那就是想让我吃。”
黄清若:“……”
她很不适应,很不适应他这样顶着如神明般高洁的模样,吐出“曹哥”式的言辞。
“并没有。”黄清若依旧拒绝。
梁京白的一只手触碰在她梵文纹身的附近:“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有。”
黄清若恼怒于自己的敏感。他随便一摸她就化成水的敏感。
与其被他看去笑话,她宁愿占据主动权,让他在她面前丢人。于是继部落分开之后,黄清若又一次清清楚楚看到了梁京白跌落红尘的一面:眼眸Shi漉、眼尾微微泛红、任由她勾出沉哑低C。
曾经那个总要将他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总不给她看、总要她背身或者闭眼或者关灯的人,现在似乎不知道“丢人”两个字怎么写的。
可事实上,他本身的这种大大方方让她瞧个仔细的姿态,反倒令她无法将“丢人”二字安在他的身上,无法以看笑话的心理去看待他的这种状态。
她莫名地感到一种自由,一种发散自梁京白身上的自由。
自由地展露野心,自由地顺从妄念,自由地表达快意,自由地做他自己。
黄清若……很受感染。
泛出的汗蒸腾得他的冷白皮透着形容不出的诱人光泽,已经无法用从前的瓷釉来形容的一种视觉感受。
黄清若便亲上去,换一种方式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