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清若很久没见到它了。
现在它正因为梁京白而接受着烟熏火燎,画面特别奇怪。
对于梁京白的问话,黄清若其实想反唇相讥:“你不也在这里?”
不过出口的是她另外想说的:“能看到六哥受辱,我为什么不来?”
梁京白侧眸,看她。
注意到他的目光,黄清若也侧眸,与他对视清泠泠道:“六哥自己说出来的,他们拿你说出来的事情来问你,六哥反倒生气。如果刚刚是二姐和三姐问我,睡你是什么感觉,我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好好地回答她们。”
梁京白的唇边泛起一丝讥诮:“梁咏翎和梁骋如果问你,说明她们得到的情报不够详细。你睡我什么感觉,昨天当着大家的面,不是已经分享过了?”
男人的自尊心,虽迟但到,呵。黄清若问:“六哥憋得辛苦吗?”
“六哥昨天给我打的那通电话,就应该拿我兴师问罪,问我怎么能说你在床上没伺候好我。憋到了今天才提,辛苦不辛苦?”如今,黄清若的嘲讽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