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黄清若曾经在M县听到过的还要响亮、还要繁荣。
黄清若在这样的“演奏会”中醒了一会儿盹,爬起来。
却没能完全爬起来。
因为她的左手仍旧被紧紧地握着。
被梁京白的左手紧紧地握着。
黄清若怎么都甩不开。
“梁京白!”她有些恼火,用力推了推他。
梁京白没什么反应。除了他的手,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似乎是失去意识的。
黄清若蹙眉,借着洞口的这点月光,凑近他。
他眼睛确实是闭着的。
他的呼吸倒平稳。
黄清若重新试了试,依旧捋不开他。
他的手跟铁铸焊在了她的腕间似的。
而他这样总是没有反应,也是不对劲的。
再怎么睡也不可能睡得这样沉。
黄清若继续喊他、推他、甚至拍打他的脸。
半晌,梁京白总算发出了咳嗽声。
黄清若立马趁胜追击更大声地喊他也更用力地拍打他的脸。
昏暗的光线中,梁京白睁开了眼,直直地和她对视,问:“这么想弄死我你自己跑?”黄清若停下拍脸的动作,示意自己被他拽着的手:“不想被我弄死你就松开我。”
梁京白自然没有松,口吻及其冷漠:“我死在这里,你也别想活。”
黄清若心口发硬,猛地低头一口朝他的手臂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