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般恨他。
他也不介意自己坐实强J犯的名头。
——去年和她的第一次,他就已经是个强J犯了。
今天她是清醒的,她也没有对他主动,他再也找不到理由为自己开脱罪名。
找不到。他也不想再找理由开脱自己的罪名。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神佛也一点都不高洁。
梁京白又抬高一点她的脸:“看着我。”
“看清楚我。”他不允许她闭眼睛,“现在要和你做的人,不是路昂,是我。”
他自知他说的其实是废话,她心心念念的路昂是不可能强迫她的。
黄清若的下颌线紧绷,从方才起嘴唇就抿得紧紧的。
之前演戏她愿意出声,如今她反倒什么动静都不想有。
和隔壁有人无关,她就是不想发出动静。
梁京白盯着她宛若宁死不屈的眼神,沉默地抓起她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腰间。
站不稳的黄清若靠抓紧他的手来支撑自己背依木板的身体。她紧闭的嘴唇张开,问他:“你当我是什么人?”
梁京白看到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圈微微泛红,眼睛里也多了一点水汽。
莫名地叫他记起那一次,他们正常成功的那一次之后,她问他,他对她是什么情感,问他是带着怎样的情感跟她S床的。
虽然问题不一样,但口吻一样。
因为口吻一样,梁京白觉得或许两个问题是一样的。
当时他给她的答案的格式,也更匹配她现在的问题。
——他当时回答她什么?他自然记得。
面对她现在的问题,梁京白并没有要否认当时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