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再拽了拽黄清若的脑袋,使得黄清若的脸最大极限的仰高,好叫他最大极限地看清楚黄清若的脸,紧接着梁京白的手探向她割掉了梵文刺青的那处丑陋的位置。黄清若一瞬间的表情变幻莫测。
浴桶的药汤因为黄清若的挣扎杂乱地飞溅。
梁京白身上的衣服被洇得狼狈,却丁点儿不为所动,继续搅她。
黄清若抠在浴桶边缘的双手转而抓去他的手,抓不开他,她又抓向他的脸。梁京白最近对外因伤静养中,不在意脸上再多几道抓痕,故而并未桎梏她的攻击。
总归她现在浑身无力,攻击的强度不高。
而她攻击着攻击着,便搂住了他的脖颈,脸深深地埋于他的肩头,在颤抖与瑟缩中,低声啜泣起来。
梁京白太久未曾得到她主动的亲密,亦太久未曾听到她如今的娇声,虽然是他在惩戒她,但整个过程之于他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的嗓音早已暗哑:“想要我怎样?”
他问得故意:“继续如此,还是进一步?”黄清若摇头。
梁京白道:“进一步?”
黄清若又摇头。
“那就是继续?”梁京白有的是时间与她耗。
黄清若的脚在浴桶里蹬得厉害,再次摇头。
梁京白声线冷漠:“那究竟是要我如何?”
黄清若只是搂得他更紧,揪得他的衣服都勒着了他的后颈。
梁京白抓开她,重新抬高她的脸,看她现在的神色。
他观赏着她的狼狈,观赏她的情难自抑,观赏她与以往判若两人的姿态。
此时此刻的她才像他的小七,而非那个端庄大方的路夫人,亦非温柔贤淑的小路随的母亲,更非寡冷疏离的黄清若。她只是他的小七。
她只是他一个人的小七。
不过其实还不够,还不够百分之百地将他的小七还给他。
在发现她又试图咬她自己的嘴唇,甚至是舌头,梁京白伏低下去,用自己的唇取代手帕,堵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