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太佯作生气，语调尽显慈爱：“你这丫头，都要当奶奶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乔春艳笑着去了里间，刘萍后脚就跟了过去。
伍琴芳让她帮忙牵线的事，这会说正合适。
她不好单独和姐夫提，只能跟姑姐乔春艳开口。
……
女人间的话题，乔家男人都不掺和。
话题主要是围绕着乔济南，对于乔济南目前的肉联厂工作，乔家长辈都不看好，总觉得太低了，没有往上升的空间。
牲口杀得再好，还不是杀牲口的。
说出去总归不体面。
一时，乔老头又不免感叹：“当初就该送济南去当兵，在肉联厂也就混个饭饱。”
这话一出，没人敢接话。
气氛肉眼可见的沉下来。
脸色最难看的还属乔老太，虞晚不清楚内因，神情稍显迷惑不解，倒是乔珍珍动嘴形提醒她。
“家里不能提当兵。”
虞晚：“什么？”
“不能提当兵！”
乔济南没所谓地耸了耸肩：“在肉联厂挺好的，离家也近，时时都能见着家里人。”
不知是真好，还是假好。
总之有些说不出的无力感。
贾芬芳暗窥公婆脸色，心里也为侄儿念一句可惜，乔济南天生就是当兵的料，要不是老太太拦着，也不会留在家里。
虞晚不知道原因，心里很奇怪，于是故意打口型问了三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