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乔林城走到屋檐下，还没跨进门，就被一封信怼面前。
“这是乔叔叔让我给你的信。”
看乔林城吊儿郎当的样子，她又补充了一句，“很急很急。”
乔林城拿着信，接着屋檐下的灯泡就看了起来，即使照明的灯泡不太亮，也足够看清上面的字。
「济南难，为美误伤一人，致其性命垂危，已被抓入城北派出所，速寻人作保，或寻替他人，五百。」
「伤者家属地址某某街，某某院，父某某职工，母某某职工。」
短短两行字，就让乔林城的脸色变了几变。
顾及屋里的老头老太太，压着声跟侄女说，“跟我去院外。”又朝屋里喊了声，“爸、妈，四哥寻我有些事，我先出去一趟，晚上晚些回来。”
这话一传进屋，众人都停了筷，贾芬芳咽下嘴里的面，急忙出来，“你吃了面再走，都这点了急什么？”
“不了，那头正等着呢。”
乔林城跟妻子打了个手势，贾芬芳立时明白过来，“那快去吧，早去早回，夜里我给你留门。”
*
去城北派出所的路上。
虞晚把该带到的话都说了，乔林城本想先送侄女回报社家属院，可一听是下午的信，哪还敢耽搁。
踩着自行车，两人一块儿赶去了派出所。
到了的时候，他们不是走正门进去，而是走的小门。
休息室里姑父张松鹤还有姑妈乔春艳都在，夫妻俩看到被带来的人是虞晚，神色骤变，“怎么把小虞带来了？不是让……你没看信啊？”
“看了，人哪有那么好找？”
乔林城下巴往上抬，意有所指，“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期，真是个有能耐的都在牛棚里。”
乔春艳不高兴，冷脸打断：“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知道老四在忙什么，他倒是个心宽的，反把我们这些亲戚逼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