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能感觉到牙疼。
“爷爷,我要死了了,我要死了呜呜。”金柱哭出来一脸的鼻涕,这样子别说多苦逼了。
“咋回事?”孙村长揉了揉鬓角。
再看同样哭丧脸的婆娘,问道:“到底咋了。”
老吕氏哆嗦一声将自己干出来的蠢事给交代出来。
孙村长……
砒霜。
砒霜应该怎么处置?
灌大粪,将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再找大夫开药。
这么想着匆匆忙忙将睡着的儿子叫出来,让儿子去请大夫,自己掏了大粪灌入孙子跟婆娘嘴里。
盯着吕婆子这张嘴,孙村长觉得自己以后怕是亲不下去了。
这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亲呢。
得亏年纪大了,那方便的想法少了。
……
前头院子里,听着外头哭声闹声,照旧睡的踏踏实实。
白日里那么累,夜里除了地震,其他的怕是如何都醒不来。
次日一早,睡熟一.夜的宴青打算将井里吊着的肉拿出来吃,掀开井盖,里面啥也没有,想要询问一下。
发现孙村长佝偻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阴恻恻的。
一晚上不见,这个村长咋地变化这么大,看着不安好心,想要杀人的样子啊。
宴青迷迷糊糊的随意吃点东西,朝着工地走去。
这日,十里屯家家户户都有了牛羊,男人们去干活,女人则是出去割草放羊,家里的小孩也没闲着,牵着牛羊在道路两遍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