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走到摊子跟前，蹲下身冲着戴着太子镜的老头儿道:“给我算算…”说着拿起眼前的签桶摇了起来。
戴着太子镜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儿，看着眼前穿着大半袖戴着墨镜的小姑娘捡起来掉在地上的签子递给他。
“就算算命不自算，你也不能让我给你算呀。”
老头看也没看凤九卿递过来的卦签，接过丢进签桶:“你自己算都得损耗功德，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这小姑娘身上的功德都渗进体内了，要知道一般可都是在体外，这得多大的功德，这姑娘面相都让天道掩藏起来了，让我算不是要我老命吗？！
凤九卿看着老头儿气鼓鼓的样子，笑了。
她就是算不出自己的未来才让他算的，没想到这个老头儿还挺聪明。
“老头儿，你一般都什么时候来这出摊？”
凤九卿觉得可以经常偶遇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格外喜欢这个老头儿，大概风格和养大自己的老头子很像吧……
老头儿看了一眼凤九卿:“你别在摊子前挡我生意！”
说着从旁边的布袋子掏出块纸板扔到旁边的地上:“你坐这。”
凤九卿看着写着二十一卦的纸板子，挑了挑眉坐了上去，看着老头破旧的衣服:“你这二十一卦够饭钱吗？”
老头子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你要不蹭饭那肯定是够的。”
凤九卿无语，这老头儿…
一个胖乎乎的小姑娘站在摊子前，看着面前一脸高深的算命先生，犹豫了一下:“怎么算的呀？”
“二十一卦，手掌面相八字都行。”
凤九卿看着老头儿子一瞬间装了起来，挑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这姑娘也没啥可看的吧？
“别人的面相能算吗？”
“可以，不带美颜的照片就行。”
小姑娘把手机递给老头儿，老头儿看了一眼转身递给了抻着脖子看的凤九卿。
小姑娘看着看起来也不大的凤九卿:“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