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戳破。
“别折腾了,来都来了,你不是说这顿饭你请么?怎么,后悔了啊?”
沈忆安笑着,但白熙晨一点被打趣的意思都没有。
沈忆安敛起笑容,最近药吃的太多,胃里有点闹腾,“我去趟洗手间,你先等我一下。”
她在洗手间干呕了几下,胃里没什么东西,吐也吐不出来。
洗手的时候,抬眸,通过镜子和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对视上。
是傅冽。
“做戏还挺会做全套的。”
他半倚在墙上,言笑宴宴,“你吐又吐不出来什么,干呕装给谁看呢?”
沈忆安无声和他对视。
“傅冽,你不要太过。”
“太过?”
“沈忆安,你真的演了一手好戏,那天你捅自己的时候怎么不往大动脉上捅?”
“那样的话,至少因为勇气,我对你这种虚伪的女人,还能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