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塌正在维修的这段时间,沈忆安就住在酒店里。
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地址,所以最近也没什么人打扰。
她发现密室的事情,傅冽怕是应该知道了,但他估计忙着处理墨晚安的事,没功夫搭理她。
不然,为什么这么久,连一通质问的电话也没有。
沈忆安最后扫了一眼手机,没有一个来电显示,她现在很困,设置了静音,睡了。
……
傅冽那晚回去以后,回了趟家,一进去,林川在大厅守着。
像是等他好久了的样子。
“傅冽,是我把沈忆安放跑的。”
见男人回来,林川开门见山,他们是这种说话不需要绕弯子的兄弟,有什么就直接说,直来直去的。
他昨夜本想打电话给傅冽,但总感觉电话里什么事都说不太清楚,所以就一直等,结果没想到等了一晚上才见傅冽回来。
“嗯。”
男人轻轻应了一声,将外套脱下来。
他身上的衣服还有点湿,那晚忙着照顾沈忆安,他自己的衣服倒是没来得及脱下来洗。
他接了墨晚安的电话出去的时候,全身上下就裹着一条浴巾,沈忆安把门反锁了,电话里的女人又一个劲的在催,他只能捡起沙发上的湿衣服。
“你别嗯/啊,你说我两句。”
林川见傅冽如此平静,反倒有点心慌。
他看着傅冽步调从容地上了二楼,心里顿时咯噔一紧。
“等下。”
林川还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沈忆安发现密室的事。
那是傅冽从小心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