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拉住苏柒的衣服小声的说道。
苏柒轻轻一笑，握住了那个老婆婆的手，示意她放心。
“怎么样，是你说，还是等你死之后我替你说？”
裴弃睥睨着在地上疼的爬不起来的张敬轩，语气中透着丝丝寒意。
张敬轩指着自己的嘴，看着地上被磕掉的两颗门牙，欲哭无泪。
他也想说啊，可是他没法说啊！
旁边似乎有人看出他的不对劲来，听到这话扔过来一根树枝，用脚踢到了他的面前。
苏柒双手抱臂，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看着他。
张敬轩只能用手拿着那根不知道被谁扔过来的树枝，颤颤巍巍的在地上比划着。
只是那字写的歪歪扭扭，如果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灵学殿的人……什么？你不是灵学殿的？”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识字的年轻男子看着张敬轩写的东西，仔细辨认后一个字一个字念了出来。
此话一出，百姓们彻底震惊了。
“他不是有灵学殿的身份牌吗？怎么可能不是灵学殿的人呢？”
议论声立刻高了起来，有人不相信，非要凑到前面去看看。
“那他的令牌从哪里来的？他难道一直都在骗我们？”
“这个畜生！之前还打过我女儿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他！”
人群立刻激昂起来，信的，不信的，都想凑到跟前去看看。
“我只听说过那些达官显贵有自己的身份牌，灵学殿的人出门还需要身份牌证明身份？”
有人高声喊道，惹得其他人哄堂大笑。
“说对了，灵学殿从来不需要身份牌，他们只会用实力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