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氏说的话，顾秀秀满脸惊讶。
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亲家，怎么就能狠得下心下这么毒的手？
“亲家，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顾秀秀踉跄的走到刘氏的面前，纵使自己是卖了女儿，可到底孙禾雅还是自己肚子上掉下的一块肉。
刘氏跪在地上，双手掩面，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看着刘氏一直默默不语的样子，顾辞笑了笑将自己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姑姑你应该是提前和刘氏商量好要陷害念念的吧？”
听到顾辞说的话顾秀秀心下一惊，低着头不敢言语。
见到此状顾辞也知自己猜对了几分，随后接着说道，“孙禾雅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嫁给刘二狗，期间又闹过几回甚至还要自尽，这件事想必是街巷邻里都知道的事情。”
原本刘氏就对这个儿媳妇十分不满意，再加上她闹得人尽皆知让刘家丢了颜面，别提刘氏有多想将这个拖油瓶除去。
可是耐不住自己儿子喜欢，这也就才勉强接受。
但这一切的平衡都在孙禾雅打胎之后瞬间崩溃，刘氏对孙禾雅心里有怨念，这样一闹自己儿子以后怕是再也娶不到媳妇了。
“所以，到现在姑姑你还不愿意承认这次事情只是你和刘氏商量好的吗？”
顾秀秀心里对刘氏也存有疑心，自己的女儿到家状态还不错，怎的自己来了衙门人就没了。
掂量了几分，顾秀秀点了点头。
“的确这件事是我和刘氏提前说好的，可那又怎么样？刘氏是禾雅的婆母，我的亲家，再怎么也不会害我女儿性命吧？”
顾秀秀说着眼神落在了刘氏的身上，可是刘氏下意识的哆嗦却让顾秀秀原本心中肯定的答案一下子变得模糊。
顾辞接着将自己剩下的猜测说了出来，“刘氏知道若是念念只是医术不足，衙门一定不会重判，你们能够拿到的钱也少之又少。可是如果死了人呢？那这件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最后一句话算是彻彻底底的击溃了刘氏的心理防线，只见她双手抱头开始痛哭起来。
因为顾辞说的和她做的事情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随后刘氏起身，满脸的鼻涕和眼泪，但是眼里却始终带着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