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无父无母，如果老实交代我可以理解为从小无人管教，看在瑶瑶的面子上留你一命。”不咸不淡地口吻听着却让人胆寒。
牧名终于动了动，低着头，暴风雨般的风浪在眸中闪过，嘴角极力在忍着讥笑。
缓缓抬头，竟像是换了一副面孔，后悔与沉痛，委屈与害怕，摇着头说他不知道。
邵允琛唇角一勾，无所谓地笑了，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
“瑶瑶说那天见你跟宋苒见了面，你这样的阶层能认识她恐怕只有这一个渠道，”手指一动，照片滑到地上，“慈善。”
牧名瞳孔缩了一下，可也没太吃惊，他能查到这些再正常不过。
一个亲戚都没有的人能上完大学，除了被资助还能有什么原因，没错，那个人就是宋苒。
“她从初中就开始资助我，我们经常见面，这有什么不对吗？”牧名不解。
邵允琛冷笑：“你为什么要到盈信当个小职员？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