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沐凌从昨天宴会上开始，脸色就不太好。
办公室内的人对于方沐凌的态度，有幸灾乐祸，还有路人的。
甚至是嗤之以鼻。
群里又是一阵翻涌。
“你们看见了没，今天早上沐凌姐好像不太舒服。”
“看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总感觉她好难……”
“难什么？亏你们还叫姐，人家有好事的时候也不见想着你们，你们倒是挺上赶着的。要我说，她就是自作自受，不然为什么别人都没有流言，偏偏她来没多久，就闹得整个办公区鸡飞狗跳的。”
方沐凌起身，正好看见了那个打字的员工上面写的内容，面色冰冷，丝毫不为所动。
“扣扣——”
“进。”办公室那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熟悉。
方沐凌将设计好的文件拿进去。
“这是你要的文件，已经改好了。”与崔灏轩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她现在只想快些出去。
若是没有崔灏轩的话，她就不会遭遇这么多，更不会受到这么多的流言蜚语。
可谓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崔灏轩抬眸，，看见眼前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眼呆滞的望着前方，脸写满了麻木，神思在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瞬间就连看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随意的翻看了几页，心中越发不耐。
“就先这样，出去。”
方沐凌视线定格在摔落的文件上，心中也随之定格。
是不满意么。
她花了三天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