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桑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宋榆笑了笑,提醒她:“院墙院门都坏了,他去正好能买点东西回来修修。”
苏梓桑苦下脸来,“我还是想想等会儿大嫂他们回来了,怎么和她们解释吧。”
“就说你不知道。”宋榆给她支招,“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韩盛安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还有,她的身份比较特殊,这事儿咱俩知道就行了,别再告诉他们了。”
苏梓桑点点头,“我省得的。”
见他还杵在这里,便催促道:“你快去学堂吧,再晚,夫子该训你了。”
宋榆连声称是,这才离开了。
苏梓桑熬好药,给韩盛安送了过去。
韩盛安看她的表情有些愧疚,“谢谢你。”
苏梓桑摇摇头,“不用谢,要不是你们,我们也过不了这样的安生日子,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韩盛安不肯接受她的谢意,“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苏梓桑笑了笑,“军爱民,民才拥军,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听见这话,韩盛安看她的眼神都变了,片刻之后笑了笑说:“身在乡野之处,却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怨不得我怀疑你。”
苏梓桑也笑了,“乡野之人,未必就说不出这样的话,能说这样的话,也未必就是什么特别的人。”
韩盛安点了点头,赞许地说:“是我狭隘了,身在乡野,未必不能有这样的理解。但……”她顿了顿,认真地看着苏梓桑的眼睛:“能说出这样的话,确非寻常之人。你和你夫君,都不是池中之物。”
苏梓桑只当她是客套话,“您说笑了。”
韩盛安只笑了笑没再多言。